蕙兰的文化背景
蕙质兰心
当今所称的中国兰,古代称之为“蕙”。正如北宋黄庭坚(1045~1105年)在《幽芳亭》中对兰花所作的描述:“一干一华而香有余者兰,一干五七华而香不足者蕙”。“蕙质兰心”意思是蕙兰的本质是中国兰花的中心。“蕙”为中国兰花的中心即:“蕙心”,蕙心就是“中国心”。爱兰者必爱“蕙”,“惠”指中国,“蕙”意思:中国的香草,“芷”人民的香草。“蕙芷”争荣压众芳被称为“国香”。
中国兰蕙兰是兰蕙同心的代表。中国兰花:春兰、建兰、寒兰、墨兰、蝴蝶兰、君子兰等同称为兰蕙。
大诗人陆游诗句:“芳兰移取遍中林,余地何妨种玉簪,更乞两丛香百合,老翁七十尚童心”。芳兰即:蕙芷移取象征国家形象和标志。
时至近代,喜爱蕙芷也不乏人。宋庆龄还送给黄琪翔由国外寄来的兰花。当宋庆龄得悉黄琪翔将要离国赴任时,关心地说,战败后的德国,什么都很缺乏,于是送给黄琪翔许多东西,装成一个大木箱,给黄琪翔带去德国。新中国成立后,黄琪翔当选第一、二、三届全国政协常委及农工民主党副主席兼秘书长,与宋庆龄见面的机会多了。蕙兰植株飒爽挺秀、刚柔兼备的兰叶,亭亭玉立的姿态,有清芳幽远、沁人肺腑的幽香,因而吸引着千千万万的兰花爱好者。
一茎九花
自古以来将我国充满一花的产地及本省温暖山地生产的辛比吉兰之中的多花性者称之为一茎九花,简称为九花,有些人在习惯上书写「九华」。在我国一花称兰,多花称蕙以视区别。古人称一茎九花为蕙,也称蕙花而不称蕙兰。例如“蕙”包含有:中国传统的蕙兰为蕙;秋天开花的建兰,也有称之为“秋蕙”;原产中国西南的大花虎头兰等,也称为“大花蕙兰”等蕙花。
梅花、荷花、水仙花等理想花瓣,可以适用於九花。但自古以来爱兰者都以我国生产的兰花为选择对象,这是因为我国的兰花不但花色美,香味佳,色泽好,更是种类繁多。九花(包括素心和奇种)花期比一花迟,所以也称夏兰,不过这种称呼知道的人并不多。
从观赏的惯例,九花分为绿茎和赤茎。绿茎顾名思义就是绿色的茎,赤茎则带有红色的花轴,即枝花茎没有红色,但子房稍有红点就属于赤茎。
观赏九花时,以观赏一花的方式来看,那就无法看出九花的价值了。赤茎九花以程梅的豪壮为最出色,无畏风的吹袭,若以细干为判断的基准,就无法观查出其真正的动人之处。
文化品读
中国蕙兰的历史文化蕙兰的“蕙”字,在战国时楚国大诗人屈原的《楚辞》中已出现。其辞曰:“既滋兰兮九畹,,又树蕙之百亩。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衡与芳芷。”“蕙芷”就是指今天我们所说的蕙兰和白芷。
能确认为今天我们所说之蕙兰的“蕙”的,是后来宋代的诗人、书法家黄庭坚所写的《书幽芳亭》中的“一干一华而香有余者兰,一干五七华而香不足者蕙”的蕙。宋代人栽培春兰、蕙兰作为观赏植物已很风行,有必要对这类香草作些区分,黄庭坚这两句话一锤定音,成为后人区分春兰与蕙兰的根据,现代植物分类学也据此把这类春末开花的一干多华的兰定名为蕙兰。如果说黄庭坚对兰与蕙只是从其性状上加以区别的话,清代朱克柔的《第一香笔记》已注意到兰与蕙的不同的栽培方法了。他说:“蕙性喜阳,须得上半日三时之晒……至兰,则朝暾一二足矣。”清代乾隆、嘉庆、道光年间,蕙兰已有不少名品,如大一品、程梅、关顶、上海梅、潘绿梅、荡字等。
这些蕙兰品名,有的在清代同治年间许鼐和的《兰蕙同心录》中已有记载。如著名蕙兰老八种之首大一品,《兰蕙同心录》中称之为上品,且有诗赞曰:“士夫气概谪仙才,座上争夸领袖来;自入江南重声价,千金不易此花魁。”而清初鲍薇省在《艺兰杂记》中对兰蕙瓣形的区分与阐释,则为蕙兰花朵形式美审美开启了门径。直至改革开放年代大量蕙兰蝶花、奇花出现之前,近一二百年,蕙兰花朵的审美均特别重视瓣型,且影响甚广,成为蕙兰审美的一个传统观念。
1923年余杭人吴恩元编撰的《兰蕙小史》,对蕙兰的传统品种和当时的新种作进一步的汇集总结,并将之分为赤壳蕙、绿壳蕙和赤绿蕙三大类。1959年杭州艺兰家姚氏所写的《兰花》一书,又在这些基础上增补了蝶花类、素心花类。上个世纪80年代后,蕙兰新种大量开发,各地兰家又据新发现,增补了蕙兰的奇花类和色花类。至此,蕙兰已林林总总地成为中国兰花中一个庞大而有特色的支系。
蕙兰在清代、民国时已传至日本、韩国,特别是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日本人大量收集中国的蕙兰,销往日本栽培。而中国由于连年战乱,建国后几十年又有两三次人为的大破坏,到上世纪末,国兴兰旺,国内涌现爱兰热潮时,有的蕙兰传统品种在本国已找不到,要靠从日本返销回国,一部蕙兰的发展史也从侧面反映出民族的兴衰史。
蕙兰诗品
屈原《楚辞离骚》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
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汨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
朝搴阰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
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不抚壮而弃秽兮,何不改乎此度?
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道夫先路!
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
杂申椒与菌桂兮,岂维纫夫蕙芷!
(茝:白芷),(蕙芷:蕙兰和白芷)
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
何桀纣之昌披兮,夫唯捷径以窘步。
惟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
岂余身之僤殃兮,恐皇舆之败绩!
忽奔走以先後兮,及前王之踵武。
荃不察余之中情兮,反信谗以怒。
余固知謇謇之为患兮,忍而不能舍也。
指九天以为正兮,夫唯灵修之故也。
曰黄昏以为期兮,羌中道而改路!
初既与余成言兮,後悔遁而有他。
余既不难夫离别兮,伤灵修之数化。
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
(蕙:中国兰蕙兰)
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衡与芳芷。
冀枝叶之峻茂兮,原俟时乎吾将刈。
虽萎绝其亦何伤兮,哀众芳之芜秽。
众皆竞进以贪婪兮,凭不厌乎求索。
羌内恕己以量人兮,各兴心而嫉妒。
忽驰骛以追逐兮,非余心之所急。
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苟余情其信姱以练要兮,长顑颔亦何伤。
掔木根以结茝兮,贯薜荔之落蕊。
矫菌桂以纫蕙兮,索胡绳之纚々。
謇吾法夫前修兮,非世俗之所服。
虽不周於今之人兮,原依彭咸之遗则。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余虽好修姱以鞿羁兮,謇朝谇而夕替。
既替余以蕙纕兮,又申之以揽(茝:白芷)。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
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
固时俗之工巧兮,偭规矩而改错。
背绳墨以追曲兮,竞周容以为度。
忳郁邑余佗傺兮,吾独穷困乎此时也。
宁溘死以流亡兮,余不忍为此态也。
鸷鸟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
何方圜之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
屈心而抑志兮,忍尤而攘诟。
伏清白以死直兮,固前圣之所厚。
悔相道之不察兮,延伫乎吾将反。
回朕车以复路兮,及行迷之未远。
步余马於兰皋兮,驰椒丘且焉止息。
进不入以离尤兮,退将复修吾初服。
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
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
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
芳与泽其杂糅兮,唯昭质其犹未亏。
忽反顾以游目兮,将往观乎四荒。
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
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
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
女嬃之婵媛兮,申申其詈予,曰:
“鲧婞直以亡身兮,终然殀乎羽之野。
汝何博謇而好修兮,纷独有此姱节?
薋菉葹以盈室兮,判独离而不服。”
众不可户说兮,孰云察余之中情?
世并举而好朋兮,夫何茕独而不予听?
依前圣以节中兮,喟凭心而历兹。
济沅、湘以南征兮,就重华而陈词:
启《九辨》与《九歌》兮,夏康娱以自纵。
不顾难以图後兮,五子用失乎家巷。
羿淫游以佚畋兮,又好射夫封狐。
固乱流其鲜终兮,浞又贪夫厥家。
浇身被服强圉兮,纵欲而不忍。
日康娱而自忘兮,厥首用夫颠陨。
夏桀之常违兮,乃遂焉而逢殃。
后辛之菹醢兮,殷宗用而不长。
汤、禹俨而祗敬兮,周论道而莫差。
举贤才而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
皇天无私阿兮,览民德焉错辅。
夫维圣哲以茂行兮,苟得用此下土。
瞻前而顾後兮,相观民之计极。
夫孰非义而可用兮?孰非善而可服?
阽余身而危死兮,览余初其犹未悔。
不量凿而正枘兮,固前修以菹醢。
曾?#91;欷余郁邑兮,哀朕时之不当。
揽茹蕙以掩涕兮,沾余襟之浪浪。
跪敷衽以陈辞兮,耿吾既得此中正。
驷玉虬以桀鹥兮,溘埃风余上征。
朝发轫於苍梧兮,夕余至乎县圃。
欲少留此灵琐兮,日忽忽其将暮。
吾令羲和弭节兮,望崦嵫而勿迫。
路曼曼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饮余马於咸池兮,总余辔乎扶桑。
折若木以拂日兮,聊逍遥以相羊。
前望舒使先驱兮,後飞廉使奔属。
鸾皇为余先戒兮,雷师告余以未具。
吾令凤鸟飞腾兮,继之以日夜。
飘风屯其相离兮,帅云霓而来御。
纷总总其离合兮,斑陆离其上下。
吾令帝阍开关兮,倚阊阖而望予。
时暧暧其将罢兮,结幽兰而延儜。
世溷浊而不分兮,好蔽美而嫉妒。
朝吾将济於白水兮,登阆风而絏马。
忽反顾以流涕兮,哀高丘之无女。
溘吾游此春宫兮,折琼枝以继佩。
及荣华之未落兮,相下女之可诒。
吾令丰隆乘云兮,求宓妃之所在。
解佩纕以结言兮,吾令謇修以为理。
纷总总其离合兮,忽纬繣其难迁。
夕归次於穷石兮,朝濯发乎洧盘。
保厥美以骄傲兮,日康娱以淫游。
虽信美而无礼兮,来违弃而改求。
览相观於四极兮,周流乎天余乃下。
望瑶台之偃蹇兮,见有娀之佚女。
吾令雁为媒兮,雁告余以不好。
雄鸠之鸣逝兮,余犹恶其佻巧。
心犹豫而狐疑兮,欲自适而不可。
凤皇既受诒兮,恐高辛之先我。
欲远集而无所止兮,聊浮游以逍遥。
及少康之未家兮,留有虞之二姚。
理弱而媒拙兮,恐导言之不固。
世溷浊而嫉贤兮,好蔽美而称恶。
闺中既以邃远兮,哲王又不寤。
怀朕情而不发兮,余焉能忍而与此终古?
索琼茅以筳篿兮,命灵氛为余占之。
曰:“两美其必合兮,孰信修而慕之?
思九州之博大兮,岂惟是其有女?”
曰:“勉远逝而无狐疑兮,孰求美而释女?
何所独无芳草兮,尔何怀乎故宇?”
世幽昧以?#93;曜兮,孰云察余之善恶?
民好恶其不同兮,惟此党人其独异!
户服艾以盈要兮,谓幽兰其不可佩。
览察草木其犹未得兮,岂珵美之能当?
苏粪壤以充祎兮,谓申椒其不芳。
欲从灵氛之吉占兮,心犹豫而狐疑。
巫咸将夕降兮,怀椒糈而要之。
百神翳其备降兮,九疑缤其并迎。
皇剡剡其扬灵兮,告余以吉故。
曰:“勉升降以上下兮,求矩矱之所同。
汤、禹俨而求合兮,挚、咎繇而能调。
苟中情其好修兮,又何必用夫行媒?
说操筑於傅岩兮,武丁用而不疑。
吕望之鼓刀兮,遭周文而得举。
甯戚之讴歌兮,齐桓闻以该辅。
及年岁之未晏兮,时亦犹其未央。
恐鹈鴂之先鸣兮,使夫百草为之不芳。”
何琼佩之偃蹇兮,众薆然而蔽之。
惟此党人之不谅兮,恐嫉妒而折之。
时缤纷其变易兮,又何可以淹留?
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
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也?
岂其有他故兮,莫好修之害也!
余以兰为可恃兮,羌无实而容长。
委厥美以从俗兮,苟得列乎众芳。
椒专佞以慢慆兮,榝又欲充夫佩帏。
既干进而务入兮,又何芳之能祗?
固时俗之流从兮,又孰能无变化?
览椒兰其若兹兮,又况揭车与江离?
惟兹佩之可贵兮,委厥美而历兹。
芳菲菲而难亏兮,芬至今犹未沬。
和调度以自娱兮,聊浮游而求女。
及余饰之方壮兮,周流观乎上下。
灵氛既告余以吉占兮,历吉日乎吾将行。
折琼枝以为羞兮,精琼爢以为粻。
为余驾飞龙兮,杂瑶象以为车。
何离心之可同兮?吾将远逝以自疏。
邅吾道夫昆仑兮,路修远以周流。
扬云霓之?奄蔼兮,鸣玉鸾之啾啾。
朝发轫於天津兮,夕余至乎西极。
凤皇翼其承旂兮,高翱翔之翼翼。
忽吾行此流沙兮,遵赤水而容与。
麾蛟龙使梁津兮,诏西皇使涉予。
路修远以多艰兮,腾众车使径待。
路不周以左转兮,指西海以为期。
屯余车其千乘兮,齐玉轪而并驰。
驾八龙之婉婉兮,载云旗之委蛇。
抑志而弭节兮,神高驰之邈邈。
奏《九歌》而舞《韶》兮,聊假日以媮乐。
陟升皇之赫戏兮,忽临睨夫旧乡。
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
乱曰:已矣哉!国无人莫我知兮,又何怀乎故都!
既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
屈原选段《楚辞七谏沉江》
不顾地以贪名兮,心怫郁而内伤
联蕙芷以为佩兮,过鲍肆而失香
孔子《孔子家语·在厄》
芷兰生于深林,不以无人不芳
君子修道立德,不为穷困而改节。
孔子蕙芷
夫兰当为王者香,今乃独茂,
与众草为伍,譬犹贤者不逢时,
与鄙夫为伦也。
孔子《孔子家语·六本》
入芷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
与善人居,如入芷兰之室,
久而不闻其香,即与之化矣
与不善人居,如入鲍鱼之肆,
久而不闻其臭,亦与之化矣。
丹之所藏者赤,漆之所藏者黑。
是以君子必慎其所处者焉。
荀子《荀子·宥坐》
且夫芷兰生于深林,非以无人而不芳。
(夫芷兰:蕙兰和白芷为一对)
君子之学,非为通也,
为穷而不困,忧而意不衰也。
朱熹《兰涧》
光风浮碧涧,兰枯日猗猗。
竟岁无人采,含薰只自知。
陶渊明《饮酒》
幽兰生前庭,含薰待清风。
清风脱然至,见别萧艾中。
郑思肖《题郑所南兰》
秋风兰蕙化为茅,
南国凄凉气已消。
只有所南心不改,
泪泉和墨写《离骚》。
康熙《咏幽兰》
婀娜花姿碧叶长,
风来谁隐谷中香。
不因纫取堪为佩,
纵使无人亦自芳。
潘天寿《题兰石图》
闲似文君春鬓影,
清如冰雪藐姑仙。
应从风格推王者,
岂仅幽香足以传。
八大山人朱耷《题兰石》
王孙书画出天姿,恸忆承平鬓欲丝。
长借墨花寄幽兴,至今叶叶向南吹。
中国《遗民录》
精墨兰,自更祚后,
为画不画土,根无所凭借。或问其故,
则云:地为人夺去,汝有不知耶?
陈之藩《失根的兰花》
花搬到美国来,我们看着不顺眼
人搬到美国来,也是同样不安心,
祖国的山河,不仅是花木,
还有可歌可泣的故事,可吟可咏的诗歌,
是儿童的喧哗笑语与祖宗的静肃墓庐,
把它点缀美丽了。
国土沦亡,根着何处?
国,就是根,没有国的人,是没有根的草,
不待风雨折磨,即枯萎了。
陈之藩
是多少多少年的历史,才产生一点传统
是多少多少年的传统,才产生一点风格。
中国《周易》
同心之言,其嗅加兰。
(意思:同心协力众志成城,气味象兰花一样芳香)
张学良将军咏蕙芷
芳名誉四海,落户到万家,
叶立含正气,花妍不浮华,
常绿斗严寒,含笑度盛夏,
花中真君子,风姿寄高雅。
朱德委员长游广州
越秀公园花木林,百花齐放各争春
唯有兰花香正好,一时名贵五羊城。
(蕙芷花芳香味,而是社会安定、
政通人和的象征)
文学巨匠沈从文《桃源与沅州》
小溪谷里生芷草,到如今还随处可见。
(芷草,芷:白芷,草:蕙兰。)
范仲淹《岳阳楼记》
蕙芷兰汀,郁郁青青。
颜师古《幽兰赋》
咏秀质于楚赋,腾芳声于汉篇。
梁宣帝《兰诗》
开花不竞节,含秀委微霜。
蕙芷宋代向子湮《浣溪纱》
绿玉丛中紫玉条,幽花疏淡更香饶,
不将红粉污高标。
缅怀毛主席1961年秋看《离骚》
何桀纣之猖披兮,夫捷惟径以窘步
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
( 译文:何必如此夏桀商纣王独弃 放肆披开了,
一对蕙芷惟有的捷径以困住停止了脚步
惟有夫役私党派的人愉快,
路途昏暗愚昧难以取胜;)
毛主席挥毫慎笔写《七绝、屈原》光辉诗篇。
屈子当年赋楚骚, 手中握有杀人刀。
艾萧太盛椒兰少,一路冲向万里涛。
(椒兰:申椒, 蕙芷)